轻哼一声,华容说:“不提你不涨记性。”
不再在华容怀中磨搓,宁可站正,俏皮的敬了个礼,说:“是,容姨。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又戳了戳宁可的额头,华容又爱又怜的说道:“你呀你,赶紧的,把这件旗袍给你妈妈装起来。”
“是,容姨。”
装旗袍的功夫,宁可问:“容姨,这旗袍有名字没?”
“凌寒独放。”
上好的青纱透上,一枝寒梅顽强迎雪开放,这个名字非常符合它。而且,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容姨的意思是要妈妈耐住严寒,等候春天的到来。
明白个中意思,宁可说:“这个名字真好听。”
静静的看着宁可把那件凌寒独放打包好,华容才道:“那个古埃及皇室珍品展的项目周一就要开标了。”
“我晓得。”
华容凑近宁可耳边,细语几句。
宁可嘴角浮起欣喜,说:“真的,谢谢容姨。”
“谢什么?还是因为你们有实力。”语及此,华容又说:“听你郁叔叔说,昨晚的酒会上蒙烈成了宠儿。谁都看得出来他非常的宠你。”
呵呵……
论演戏,骆鼎只怕也不及蒙烈。
只是这番演戏却连华容都骗了……
心中升起愧疚,宁可低下头。
她这番举止看在华容眼中就是小姑娘家的害羞了。华容轻轻的揪了揪宁可的脸,说:“赶紧生个孩子,名正言顺后你宁家也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容姨,你说什么啊。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呀,不承认算了,反正容姨我是过来人,看得清楚明白着呢。”一迳说,华容一迳把打包好的盒子装进早就准备好的手提包,说:“回M市的时候就带回去。别忘了。”
接过手提包,宁可点头,“嗯。”
“走,我记得你喜欢吃宝月斋的云吞来着。今天我们娘俩去逛逛,祭祭五脏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