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诚实道：“你有所不知，在我们波斯明教，圣女是不能动情的，否则会受欲.火焚身之苦。”
“欲.火焚身？”杨逍不解地挑了下眉，“贵教的刑罚还挺别致。”
乔乔：“……”
“不好意思，嘴瓢了。”她不自然地捏了下手心，又赶紧拍了拍不听话的小嘴，立刻道，“是烈火焚身！”
“这样啊。”杨逍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乔乔觉得自己驰骋修罗场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如果对方没有说出那句——
“可我怎么记得，你圣女的身份是随口胡诌，用来骗四大护法和五散人的？”
轻飘飘一句话，立刻将飘飘然的乔乔从天上打下来。
她只能用挠头掩饰尴尬：“有吗？”
杨逍不语，让无数少女为之倾慕的英俊脸庞上，却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还有一丝渴望。
乔乔超小声：“那你说，我现在去波斯明教应聘圣女还来得及吗？”
杨逍：“……”
“好了，不逗你玩了。”他简直要被气笑，沉默半晌才端起酒杯，“祝咱们乔盟主此行一帆风顺，大展宏图……天天开心。”
说到最后四字，他语调终于变回了轻快舒懒，眸中带着一丝玩味，又恢复了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似将一切情绪藏于眼底。
即便他在心里轻嗤，其实自己早就知道答案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用说太明白，点到即可。
可以他的性格，本不至于如此轻易妥协。
只不过连日相处下来，杨逍愈发觉得乔乔同他，甚至同所有人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或许正如乔乔所言，她终归会破碎虚空，离开这个江湖。
至少在这之前——
杨逍为乔乔此番进京打点得妥妥当当，光是吃的喝的就塞了满满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