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看她一眼。
在朝歌的心里,他的形象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差了?
他只能为自己解释一句,反问:“我几时对你心狠过了?”
他假死一事,还不够心狠?
她咬咬唇,辩解:“虽然是提前和我打招呼了,可谁会联想到这么多?我脑子本就不好使。”
霁月叹口气,说:“是我不对。”
话虽如此,朝歌可不在他脸上看到丝毫带认错的诚意。
用过早膳,那边下朝后的萧归流又过来了。
借着给他看病为名,来检查一下他的情况,不料,他竟然已经醒了。
萧归流有些许的惊讶,问:“几时醒的?”
霁月说半夜就醒了。
还调侃说他这药是不是失效了。
萧归流当然不承认自己的药有问题,只说怕他睡久了,用的药量少一些。
朝歌吃惊的看霁月一眼。
半夜就醒了,他为什么不唤醒她,告诉她?
她一直以为,他早上才醒来的。
他早上的时候还躺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让她为他又擦又洗。
想一想,都羞死人了。
霁月仿若没看见她抱怨不满的眼神,继续询问萧归流宫里的情况。
萧归流看朝歌在一旁站着,欲言又止,就是希望朝歌出去吧。
这些事情,他是不希望女人参与的,尤其是朝歌。
照星相来说,这朝歌是煞星,是会妨碍到霁月的。
朝歌当然也是识相的,转身走了。
待她离开,萧归流把宫里的局势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