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本就虚着,人一惊,腿上一晃,人扑了下去,她本能的伸手去抵,就听霁月一些闷哼。
她这手一摁,摁在了不该摁的地方,疼得不轻。
半天没有缓过那口气。
朝歌听见声响,慌乱的又忙站好。
见他表情怪异,忙问:“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霁月勉强挤出‘没有’两个字。
是真的很不舒服。
朝歌低首又看了看他,他刚醒过来,脸色还不是很好看。
怎么这脸色看起来比假死的时候更难看了?
她伸手轻轻去触碰他,又怕碰坏了他,手又缩了回去,小声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霁月勉强解释:“可能刚醒来,不大适应。”
他不能不倒吸一口气,让自己缓过那股疼劲。
原来是不大适应,担心过后,朝歌难免抱怨,说:“这种药都敢服用,万一醒不过来,你要我怎么办,我找谁说理去,你以后要是再这样子,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想刚知道他的死讯时,她以为天都要塌下来了。
连跟他一块去死的心都有了。
霁月看她皱着小脸,一脸认真,眼睛还红了,他便规规矩矩的回她一句:“我听夫人的话。”
谁要听他现在说甜言蜜语。
朝歌描了一眼他敞着的衣裳,见他脸色好了不少,她身子一扭,说:“你快把衣裳穿起来了。丢死人了。”
拔腿,她跑了出去。
霁月蹙着眉,丢死人了?
他哪里丢人了?
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他继续靠在那里,等朝歌进来。
过了一会,朝歌大要知道他应该是收拾好了,小心翼翼的探了个脑袋朝里看了看,果见他人已起来,只是靠在床榻上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