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啸天开口道:“当然是八二年的拉菲了。至于二十年的茅台,咱们晚上再喝。”
钱福安闻言笑道:“小齐啊,一看你就是个实在人。”
宋梅打开红酒倒入醒酒器,然后坐在傅菲儿旁边拉着傅菲儿的小手说悄悄话。
李子丞装作没看见,两眼凝视着钱福安:“钱董,红酒是拉菲,白酒是茅台,不知宴是什么宴,莫非是大名鼎鼎的鱼翅宴?”
钱福安摆了摆手:“好我的李董啊,你可是贵客啊,鱼翅宴这种档次的宴席能请你吃吗。不瞒李董说,今天中午的宴席叫八珍宴。”
此言一出,齐啸天傻了,傅菲儿呆了,唯有李子丞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变化。
钱福安见状,不由得在心里为李子丞的镇定点了个赞,笑问:“李董,今儿中午专为你摆的这桌接风宴够档次吧?”
李子丞点了点头:“钱董,所谓无功不受禄。既然钱董如此抬爱,我也就不再端着了,免费奉送钱董一个金点子。”
闻言,钱福安顿时来了兴趣:“好啊,金点子,还是免费的,这得好好听一听。”
李子丞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钱董,国富煤业集团是你一手创建的,那我问你,国富煤业集团目前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是什么?”
钱福安答道:“资金,不少于五千万的流动资金。”
李子丞听后摇了摇头:“钱董,错了。流动资金对任何一家企业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却不是最重要的。一个企业若想发展的越来越好,走的越来越远,多元化发展是唯一的出路。
“可国富煤业集团呢,除了矿产资源还是矿产资源。钱董,这就好比人走路,你说是两条腿的人走路快,还是一条腿的人走路快?”
“当然是两条腿的人走路快了。”宋梅抢着答道。
“没错。”
李子丞望向宋梅赞许地点了点头:“钱董,我不否认,国富煤业集团实力雄厚,雄厚到任何人都很难撼动它。可一条腿的巨人再怎么健壮,终究是跑不赢两条腿的普通人。
“因此,我认为,目前国富煤业集团所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不是资金,而是方向。也就是说,国富煤业集团未来的出路在哪里。是继续搞矿产资源,还是搞一些别的产业?
“如果搞别的产业,搞什么,怎么搞?搞农产品加工,利润太少了。搞装备制造,前期投入太大。搞电子信息,技术不过关。
“那么,钱董你说说看,搞什么,国富煤业集团适合搞什么?”
钱福安摸着下巴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李董,你就别再难为我这个大老粗了,快把谜底揭晓吧。”
“不不不。”
李子丞对着钱福安摆了摆手:“钱董,您可不是大老粗。一个能把《菜根谭》和《厚黑学》研究透的人,绝对不是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