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云城里，师尊也有可以自主选择三个弟子的权力，不论这个弟子资质如何，只要我亲自开口，就能收为弟子。阿黛小姑娘，你想来吗？”
“抱歉了，老头，我家阿黛对你们那个什么哲学不敢兴趣，你就死心吧！”
白清眉不高兴了，“你这个小女娃子是她的什么人，怎么有权利替她做选择？”
“我是她老大，你说呢？”
“老大又如何？”白清眉转头对阿黛道，“阿黛小姑娘，你不要听她的话，只管按照你的心来，放心，你若是想做我的弟子，只管说，不用担心有人会威胁你！”
叶蘅想，这老头子是把自己当成虐待仆人的恶主了吗？
“好吧，阿黛你自己做选择。”
阿黛想了想，问，“天问殿是做什么的？”
“天问殿那？说起来，那得说好久，不过总结起来，就是对世界万物，孜孜不倦地探索和总结，人类是从何而来，世界万物的本源为何物.......”
白清眉滔滔不绝地说着。
直到阿黛又问了句，“学哲学能变强吗？”
这一问问住了白清眉。
白清眉只叹了口气，“阿黛姑娘在棋术上的天赋，惊艳才绝，令人佩服，却没想到却是个俗人。我们天问殿，进了我们天问殿的人虽然在修行方面，不及其余六殿的弟子，但是修行当真是你们人生旅途中最重要的事吗？”
“阿黛，我且问你，你修行是为何？”
“自然是为了变强。”
“为何执着变强？”
阿黛愣了一下，随即冷清道，”与你无关。”
“执着于变强？你们知道一个人从弱者变为强者，会耗费荒域里多少资源吗？”
“为了获得灵石，青山绿水，变成枯山残垣，奇珍异草消失、灵兽妖兽濒临绝迹，荒域已经被你们这些想变强的人，折腾地乌烟瘴气！”白清眉说到后面，已经有些生气了。
云曦面色一变，脸色徒然变得惨白，他一把拉住白清眉，“白师尊，慎言！这些话不能乱说！”
白清眉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姑娘心意已决，老夫我也不好强求，就此别过。”
白老头颇为失望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