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眉垂眸，掩饰住眸底的讥诮意味，“林小姐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毕竟——”
“碧芙蒂才是高奢，新颜又算得了什么呢？”
林含晴心里发慌，面上还是挂着笑，“祝总说笑了，新颜比之碧芙蒂，更胜一筹。我前段时间还用了新颜。”
祝眉往沙发上靠了靠，轻轻挑眉，“代言碧芙蒂期间用了新颜？林小姐还真是很有‘诚意’。”
林含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僵住，又不死心地顺着祝眉的话问下去，“那……代言的事？”
说完观察祝眉的脸色，补了一句，“代言费可以适当降低。”
祝眉笑了，“林小姐这么有诚意，代言当然没问题。”
林含晴右手攥紧，几乎掩盖不住自己脸上的喜色。
“不过——”祝眉朝她摇头，“我们新颜下一季度的代言人已经定好了。”
她脸色微变，“谁？”
祝眉吐出两个字，“元彤。”
“元彤？！”
林含晴刚刚的一幕，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
祝眉站起，笑容深深，“忘了告诉林小姐，三天前新颜就联系过元小姐续约，现在应该已经签好代言合同了。”
林含晴心思电转，瞬间想通了个中关节，蹭地窜起，怒目而视，“你玩我？！”
“林小姐言重了。”
祝眉摇摇头，“我只是没想到，林小姐脸皮这么厚，碧芙蒂的代言还没结束，就想来做新颜的代言人。”
“只可惜，新颜看不上。”
祝眉踩着高跟鞋，轻飘飘地语气透着轻蔑。
“祝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