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芍有些紧张,这样的话,娘娘怎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了,万一以后要是失势,这些把柄可是能毁了娘娘的家族啊。
不同于红芍的担忧,知晓霏烟阁身价以及清念寿命的人都不会为这个担心,霏烟阁现在已经今非比昔,况且景家景将军退路早已找好,主子寿命已经没有多久了,到时候有了小主子,就带去培养成下任阁主。
这皇城太过恶心……
清念突然看开了,这宫里最主要的一直都是家里的势力,从来不是皇帝的宠爱,只要娘家实力够大,颠覆这皇朝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可以活的自在,何必要执拗于这情情爱爱。
只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只要想起容修宴带自己的爹去了苗疆,清念还是很难受。
她以为容修宴对她至少有过感情……
“本宫小产过后身子弱,今日也玩累了,诸位姐妹,本宫先行告辞了。”
“恭送娘娘,愿娘娘玉体安康,长命百岁——”
清念扶着红芍慢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宫殿。
沈砚喜还在宫里,她做的一切都会一字不落的告知容修宴,等他从苗疆回来后,第一件事怕是要对自己兴师问罪吧,毕竟那时候她爹暂时没有什么用了。
迟玉卿将翠喜带回中宫后摔了翠喜手中清念给的药瓶。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目光短浅,没见过好东西的贱人做掌事宫女,景清念给的东西就这么好吗!”
翠喜将瓶子捡起,这个东西大概是用兽骨做的,不容易摔碎。
“娘娘,迟家是虚职,您又烂泥扶不住上墙,如果奴婢不给力,别说皇后之位了,怕是你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您应该庆幸,奴婢没有爬上龙床的想法,不然您以为,您还能在这宫里活这么久吗?”
看着翠喜一脸的不屑,迟玉卿的脸色除了难看也就只有难看了。
“贱人!本宫再怎么不堪,但本宫也是个小姐,你一个丫鬟,你以为你如此低贱的身份,皇上凭什么看上你!”
翠喜冷笑。
“迟家送进宫的人,只要是个聪明的不惹事的便好,我相信迟大人一定会清楚,谁才是他真正的女儿的——”
迟玉卿后退几步。
“不可能,我才是爹的女儿,爹不会不认我的!”
翠喜坐在迟玉卿的梳妆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