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离摇头。
“不过倒是知道是谁杀了皇后。”
清念看向戎离,只见戎离的神色很怪异。
“杀了皇后的凶手是谁?”
戎离叹了口气。
“是月棠,她带着述棠来平古城,早一步混进城主府,将皇后杀了,在仵作检查尸体时,在皇后嘴里发现了含有剧毒的海棠花。
那两人现在已经随着景清鹤回到了京城,她们现在的身份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
清念只觉得很怪异,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
容修宴回来后难得单独找了清念谈心,从京城说到一路上她们共患难的遭遇。
“清念,君朝临说,他想要祁念影的骨灰,如果能给他,他就把我一直想找的东西给我。”
清念喝茶的手顿住了。
“殿下的意思是……”
容修宴叹了口气。
“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找到令牌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不过是他夫人的骨灰,我们也没必要一直霸着不放。”
清念沉默了,她不是霸着不放,是祁念影死前用那块令牌托付自己的,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块令牌她用的也不安心,只是令牌的事,她不能和容修宴解释。
“殿下,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容修宴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会带着君朝临来找你的。”
清念没说话,只是在大半夜的时候让戎离将君朝临绑了过来。
“祁念影的骨灰我是不可能给你的,并不是我们之间关系亲厚,而是她给了我丰厚的报酬让我这样做的。
那块令牌对我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本来打算用那块令牌杀了皇后的,但皇后已经被人杀死了,那块令牌也可以用来保命。
“我答应她的事,她活着的时候我一件都没完成,我想在我死前都一一实现。
还请姑娘将我夫人的骨灰还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