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意思，反正没什么意思，就意思意思。”
路九娘捂脸。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闭嘴，既然答应了，可就一定要做到啊。”
清念看着窗外天边的初白动了动身体，伸手将令牌拿过来。
“嗯，一定，不过你们最好死在一起，而且尸体最好完整一点，不然我不能保证我能做的到。”
路九娘已经不想对清念说什么了，只是叹了口气。
“不能想点好的？我活不到今日午时，你的身体我没有办法，收了容修宴的好处，事却没办成，霏烟阁也算是对我办事不利的补偿。”
清念抿了抿唇。
“他用什么和你交换的？”
“他一半的功力，为了不让你发现，他特意调整了内息才出来的。
以他的身份来说，能这样对你，是真的不错。”
路九娘有些羡慕的看向清念。
清念抑制住内心的感情。
“他不该为我做到如此地步的，没了一半的功力，以他的身份，会危险很多。”
路九娘看了看窗外的天，将提前写好的书信交给清念。
“将这个给木凉姑娘看，届时她要不要辅佐你，就看你的本事了，我想和他一起在这里说说话。”
清念结果书信撇撇嘴，人就活动活动双腿，走出了房间。
右启还在霏烟阁外等着，清念放他进来，倒了壶热茶。
“姑娘，我们家主子呢？”
回暖后的右启第一句话就是问清念容修宴的下落，清念给他倒茶的手一顿，这件事容修宴不告诉右启肯定有他的原因。
“今天十六，昨天十五，十五那天我会昏迷一整天，你主子守了我一夜，现在睡下了，我刚醒，不忍心打扰他休息，就出来走走，看你在外面冷的发抖，就把你喊进来了。”
右启点头，表示了解了，继续喝着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