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没有,想听你和他之间的爱情故事,他即使中了僵尸蛊,没了意识,只有执念,但却还记得不能让你死,这动人的感情,背后一定有故事吧。”
路九娘看向宴墨舒笑了笑陷入了回忆。
“我虽不是徽族人,但收养我的爹娘却是徽族人,我从小在徽族长大,他恰好相反,身为徽族人却在外界长大。
我认识他那年是在我成年那天,徽族有个习俗,凡是成年的徽族人必须要去外界随意带回一样东西回到族内才算完成成年礼。
在我外出时,遇到了强盗,是他救了我,不过可惜我们两人被困在了一个洞穴三天两夜才出去,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离别时都说了姓名。
我将名字告诉了他,他也告诉了我,因为圣女可以不用嫁给族内男子,所以我拼命学习制毒和解蛊的方法,最后以强硬的实力做到了那个位置,因为苗疆不太平,徽族大部分人选择迁出苗疆,来到其他国家。
我在北越见到了他,也从其他族人口中知晓了他的身份,徽族叛徒的后代,他和之前我遇到的那些强盗是一伙的。
虽然被困山洞真的是不小心,但那时候我已经不想信他了,真相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发现我还是不想怪罪他。”
清念呵了一声。
“可悲,如果当初就那么忘了,想必也不会有眼下的局面吧。”
路九娘摸着宴墨舒的脸。
“是啊,如果那时候我狠下心再对他说一次知晓徽族女儿闺名者,必须和徽族女儿结为夫妻,公子您还是忘了这点吧。
这话我只说了一次,他没听,而是将自己的身份讲了出来,他许诺以后会重新做人,在北越为我们的未来闯出一片天。
我信了,他也做到了,霏烟阁就是他的事业,但没想到他会因为我受不得一点委屈惹到了毒医仙,被下了名为诅咒的毒,再是族长为了拆散我们,给他下了蛊,一个人没有意识,没有思考能力,曾经多少次我看着他,在想他还是他吗?这样和死人又有什么两样?
我放不下他,哪怕他是一具尸体,但只要在我身边就好,我放不下人间繁华随他去投胎,我很懦弱对不对?”
清念闭上了眼。
“我不知道你的经历,对此并不评价,或许这对于你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至少人还在。”
路九娘苦笑。
“怪不得你总喜欢装傻,活的这样清醒,会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