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惓：“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三枪，三枪后，你还活着，我就放你走。”
男人望着地上的枪支，颤颤巍巍伸出手。
席惓坐在轮椅上，背脊靠着椅背，他十指交错置于腹部，模样矜贵冷漠。
“开始吧。”
男人抬手，枪支抵在自己的脑门上，他闭上眼，狠心咬牙开枪。
然而，当按下扳扣的瞬间，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发生。
他蓦然睁开眼，脸上带着明显的欣喜。
男人看着席惓，席惓却轻轻一笑，提醒他：“还有两枪。”
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当开第二枪的时候，男人不像之前那般紧张。
第二次，依旧是空弹。
席惓眼里的笑意越发深邃，他说：“还剩最后一枪。”
男人抿唇，前面两次都平安无事，这给他极大的信心。
这些年来，他功劳苦劳皆有，四爷就算再冷血无情，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寒了他们这些人的心。
最后一次扣下扳机，子弹穿透脑袋的声音突然响起，殷红的鲜血顺着额角流出。
中年男人瞪大眼睛，正好对上席惓的视线。
他说：“我立下的规矩，任何人都无法更改。”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该死。”
“而你，自然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