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交叠,濡湿绵软,舌尖在薄唇上轻轻舔过,如同羽毛在撩拨,清淡的白梅香占据了呼吸,然后慢慢渲染成甜意。
甜到人心发颤。
“你、你怎么……”
“嘘。”
宋疏不让他说话,手臂抬起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再次吻住了对方。
宫门前戒备森严,数排侍卫手持兵器立在门前,目不斜视。橘黄色的夕阳落在二人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云彩烧成了一片,连着滚烫的耳根和脸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鼓噪,桓帝抱住他的腰身,把人牢牢嵌在怀里,一张口便体面全无:“为何…为何…亲朕?
“这不是陛下希望的吗?就当感谢陛下陪臣出宫了。”声音略带笑意,宋疏附在他耳边明知故问:
“这是陛下第一次接吻?怎么这样生涩。”
“……”
桓帝感觉此刻自己的血管几近爆裂,但却前所未有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
自那日以来,桓帝多次流露出要纳宋疏为妃的意思,但是宋疏拒绝得很明确,叫他既焦躁又无奈。
虽然除了他俩心中有数,所有人都道西昌的皇子是桓帝的男宠,因为除开源源不断的赏赐,桓帝还夜夜往栖月宫跑,连奏折都要搬到栖月宫去处理,除了宠妃谁还能是什么?
前朝渐渐有了些声音,不过还没有传到桓帝的耳朵里,后宫的风言风语则更多,但或许是桓帝的阴影,这些妃子不敢打压宋疏,而是选择讨好他,某日竟然组了团想要来拜访。
宋疏毕竟是男人,私下会见这些莺莺燕燕也不是个事儿,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当天晚上,他就听到了桓帝把这群女人全部禁足罚俸的圣旨。
“陛下吃什么醋?”宋疏正在临摹一本当朝的字帖,在案几前坐得端正,“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
“谁说朕吃醋了?”桓帝背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闻言一甩袖子,“没有怀疑过你,莫要错怪朕。”
“那陛下为何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