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知子莫若父。霍华德不用猜就知道，托尼一定是借这个机会，出去鬼混了。
“我明天就回来！”
霍华德去过一次江川后，从当地人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教育子女”的心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如果打孩子是一种病，那霍华德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好久没用皮鞋踹托尼的屁股，他感觉自己喘气都有些困难。
闲聊中，托尼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彼得与波兹。彼得双手拎着袋子，像个不起眼的狗腿子。而托尼牵着波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阳光下，他的左手发着光。
克拉克眯着眼，对电话另一头的霍华德小声说道：“伙计，你做好准备了吗？”
“沃特？”
“我觉得你快当爷爷了！”
电话似乎断线了，克拉克也不在意，只当是霍华德挂断了电话。收起手机后，随口问道：“托尼，能解释一下你手上的戒指吗？”
“这是奥特戒指！”
托尼严肃道：“我和波兹的爱情，获得了光之国的认可。光之国民政局的艾斯，为我们颁发了真爱证书，你看……”
货真价实的证书！
作为奥特戒指的赠品，所谓的真爱证书，只有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着：__先生与__女士，你们是真爱！
下面是艾斯的签名，以及光之国公章。
克拉克表情僵硬……
话说PD的业务这么广泛吗？要不是上面写着“真爱证书”，他还以为这是结婚证呢。
“艾斯是谁？”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