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不平和李东阳都没吭声，实在是因为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
众所周知，皇都市总医院，能住进去的都是国内的达官显贵，一般的有钱人甚至都排不上号，更别说普通人。
没办法，尽管皇都市的医疗资源比较丰富，可是架不住全国那么多人都往这跑来治病。
谁叫总医院是权威中的权威呢。
总医院那位尤院长，别看只是事业单位一院长，可是不比陈塘这个医药署的主任矮一头。
正因为如此，两位老人才没有贸然接话茬。
“陈主任，那您方便不方便引荐一下，我想移师皇都市总医院，找一些我卧床多年或者救治机会渺茫的患者，练练手！”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坐在观众席上的，大部分还是皇都市本地人，自然知道市总医院里面住着的都是什么层次的病人。
可是，在唐川嘴里，竟然把这些“人上人”当成了“小白鼠”，这……
简直不敢想象。
还别说，陈塘听到唐川的建议之后，也是一惊，不过心里也是一喜。
“这简直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唐川的意思很明白，专门找一些“不抱希望”的病号，这样的话，他如果救回来，那就是功德一桩。
哪怕救不回来，病人家属也没什么损失，还去除了一块心病。
“额……唐川，你稍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
普通人眼里的陈主任，再怎么说也是掌管重要部门的官方人员，在这种场合居然也会小小失态，让人有些诧异。
陈塘拨通电话之后，和对面聊了好半天，约莫五六分钟才撂下电话。
“唐川，金羽心，你们真要挑战极限？”
“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呢？”
金羽心已经过了吃惊的阶段，反倒坦然面对。
“呵呵，陈主任，我们哪怕救回来一个人，也是大功一件吧！”
“好，既然你们这么自信，那就转场市总医院！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小家伙，能给我们这些老人家，带来多大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