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正想对付我?”
“是,他让我传话,三天之内跪到他面前磕头认错,否则让你在岭南市寸步难行。”
“哈哈,他这是被人扫了面子,拿我出气呢!也好,就让我看看这个南华太子爷,有多大能量。”
“老弟,你不可意气用事。”
“老包,你在担心我?”
“没错。明文正或许不算什么,可是他老爹明泉,以及明家几代人在南华省打下的基业,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和撼动的。”
“嘿,老包,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问已经给足了他明文正面子,如果他还不是好歹的话,我不介意让他长长见识。”
挂断了电话,唐川靠在沙发上,视线定在电视上,脑袋却在想别的事。
韩凌参与了整蛊唐川,这会正在厨房里刷盘子洗碗,赵丝琳作为客人自然不用沾手。
发现唐川目光游离空洞,赵丝琳眉头一动,把手里把玩的指甲锉“嗖”一下扔了过来。
唐川丝毫不为所动,指甲锉离着还有三四十公分远的时候,突然伸胳膊一把抓在手心。
“你干嘛,偷袭我?!”
“神经病吧你,当我傻子吗?子弹都打不死你,区区一个指甲锉能把你怎么样?”
没好气的白了唐川一眼,对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男人,迷惑又多了几分。
年少无为,成年之后又入赘大家族,受尽怨气,居然能凭着一己之力走到现在这般田地,甚至还成了多方势力拉拢或铲除的对象。
作为官宦之家出来的大家闺秀,赵丝琳对这种事情再熟悉不过。
一个人,不在乎他有多少钱多显赫的地位,或者多不得了的身份,而在于他是否能够被利用。
能够被人利用的价值越高,这个人存在的意义也就越大。
眼前的唐川,显然就属于高价值人群。
如果不是这样,爷爷也不会暗示自己多唐川深入了解,想来爷爷明察秋毫在这种事上绝不会看走眼。
“有事你就直说,我刚才有点走神。”
“明泉的儿子要和你过不去?”
“你觉得呢!篓子是你捅的,人也是韩凌在你的默许之下打的,最后倒霉的反倒是我。你说我找谁说理去。”
“哈哈哈哈,瞧你那委屈小媳妇的样子!区区一个明文正你都搞不定,那我还看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