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七哥,你说狗哥让咱们在这儿等人来送死,有戏么?”
“切,九儿,你小子把心放在肚子里就行。”
“狗哥是干嘛的,人家再怎么着也是在泰兰德皇家特种部队服役四年的精锐,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能被三小姐委以重任?”
“七哥,听你这么一说,三小姐是不是看上狗哥啦?”
“人狗哥虽然是泰兰德籍,但咋说也是咱大夏的种,不算蛮子吧?”
“屁话,肯定不算蛮子。”
外号“老七”和“九儿”的两名汉子,别看聊得挺热闹,可是神经一直绷得比较紧,哥俩儿怀里端着的AK,枪口自始至终遥对着门口。
“嘿嘿,咱哥儿俩又替人狗哥瞎操心了。”
“要是咱也能睡上三小姐那样的极品婆娘,这辈子都值了。”
“混账,我说九儿,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
“人这一辈子难道就只惦记裤裆里面那点事儿吗?”
“目光放长远一点。再说,三小姐是不是对狗哥真心,还两说呢。”
“老七”说完,“深邃”的目光望向二楼灯光昏黄的小屋。
那里,是厂子曾经的进货抽检区,地方不大,能容纳四五个小妹儿同时干活,这会只有三个人在里面。
大爷一样坐着的人,正是老七和九儿口中的狗哥。
绰号“黑狗”,大名罗海生,25岁,泰兰德籍。
“说不说?给个痛快话。”
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上身满是黝黑发亮的腱子肉,手里提着一把锋利的军刀,在一个满身鲜血的汉子胸口比划着。
至于黑狗,则没事儿人一样靠墙坐着,眯着眼欣赏手下人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