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芽心尖一颤，脑海中模糊的闪过一个虚影。
“姐姐……”黎暮看向苏芽。
苏芽抿唇，“不！”
她不能答应，也不会答应。
黎暮攥紧了苏芽的手腕，“为什么呢？”
声调很轻，语速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
苏芽同样不明白。
为什么呢？
她好像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很重要，比命都重要的人。
那个人，才是她无怨无悔愿意答应下来的人……
黎暮笑，“姐姐连说都不愿意说吗？喜欢那个人喜欢到害怕我伤害他？”
眼眶微微泛红。
姐姐只能是他的！
谁也抢不走！
谁也不能抢走！
苏芽反驳，“不是。”
看到小姑娘身体中的黎暮红了眼镜，她就忍不住心疼。
很奇妙的感觉。
黎暮得寸进尺的埋进苏芽怀里，紧紧的搂着她的腰。
“那姐姐为什么不答应我？姐姐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姐姐不想要我了对不对？”
温热的热气喷洒在衬衣上，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熨贴在腹部，苏芽僵硬着身体，两条手臂不知所措的悬在空中。
“我，没有。”
她轻声解释。
黎暮眼底划过狡黠和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