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寻揉了揉太阳穴,抬脚离开。
她自诩心如磐石,坚硬如铁。
可是,钟临沂哪怕一个眼神,都能让她遍体鳞伤。
呵!
还真是该死的难受啊。
“宿主大大,你为什么不说呢?”
小光团始终不解。
明明只要说了,就能解除的误会,为什么不说呢?
郁寻眼底划过暗光,没有说任何话。
……
房间里的钟临沂也不好受。
左胸口格外的疼。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难受的要死。
苦笑一声。
“明明我应该讨厌你,应该恨你,可是见到你,我还是会开心,见不到你,还是会想念你。”
“郁寻……”
近乎呢喃的声音淹没于唇齿间。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
自嘲的笑了笑,透过窗户看着皎洁的月亮,心底一阵悲凉。
凉风吹过,他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抬起眸子看向风的方向。
原来是窗户没有关。
钟临沂下了床,赤脚走到窗边,冷寒彻骨的凉意透过脚掌爬满身体,打了一个激灵。
精神瞬间的清醒,恍惚的看着窗外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