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块可是鹤啼岗的,怎么你们认识?”
“鹤、鹤啼岗?”
那群人硬生生退后了两步。
这鹤啼岗的可是惹不起,再者说了现如今还正好是庆宴席的时候也不乏确定这群人就是瞎猫撞上死老鼠。
那鹤啼岗的历史可算是长远,现如今占着地儿的可是世间隐退世家的深家。
深,意味深不见底不见其闻名。
“你们,你们这现如今去那鹤啼岗难不成是应了邀请,也算是荒唐,若是你们真的受了邀请我直接吃屎。”
上赶着送饭呢。
“你上赶着送,倒是这边倒是还真没人要拉不是。”
“你!”
对面气结,倒是还是被那有点理智的人儿给拦下来了,直接晃晃头指了指这马车内部的方向。
这现如今这两天可都是奔波去那鹤啼岗的,之前可也是有抓错人的事儿发生,再加上刚才哪个茶碗,万一真是世家怎么办,咱们这边可是完全对付不起啊!
“怕什么,现如今就算皇帝来了我也能对付,现如今我就是这边的土皇帝,再者说了天高皇帝远现如今这皇帝还不知道在宫里哪儿躺着了。”
“还有那世家出门怎么可能不用重兵陪同就这样?行了行了你们也不用说了现如今我这怎么也得开瓢了对面以报之前那个被扔茶杯之仇恨!”
赵信笑了,见桌子上倒是还有一个茶壶,就直接扔了出去。
“功法,起!”
一个优美的抛物线,那滚烫的茶壶水到了众人上空直接炸开,一片片带着热茶水以及碎瓷片的混合体开始往下落,零零散散的也是划破了其脸。
“卑鄙,无耻小人,怎么这偷袭很爽吗现如今爷爷怎么也得让你给我舔鞋子不成!”
他抄起那最后半杯茶喝了口。
“小尘子,听清楚那群人说了什么了?”
“陛下…奴才…”
这现如今倒是进退两难,这说过了可就是一个辱骂陛下的罪名,这不说那不就是…忤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