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审阅奏折的崔岑闻言,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
一旁的崔智灏听到崔智瀚这个消息,脸色却有些难看。
他一早就在打崔玉颜的主意了,没想到这刚刚养熟的瓜,还没等去采摘,却便宜了那昏君赵信。
“哼!”
崔智灏一声冷哼,转头却看见崔岑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只得忍住心中的恼怒问道:“父亲,此事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崔岑摇摇头,心中隐约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却一时说不出来。
只能皱眉道:“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以赵信那小儿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不该如此没有警惕之心才对。”
崔智灏闻言神色微变,惊道:“难道说那赵信是看出了我们的谋算,故意示敌以弱?”
“切!”
不等崔岑开口,崔智瀚便先不屑的一声嗤笑,“什么示敌以弱,二弟,你也太高看那昏君了,在我看昏君说到底还是昏君。
之前不过就是心血来潮罢了,现在美色当前,他还能有什么警惕之心。”
说着又嘲讽的看了崔智灏一眼,笑道:“别说他了,就是二弟你之前不也是呵呵……”
崔智灏闻言脸色一冷,正要开口,崔岑忽然冷着脸一敲桌子,发出咚的一声。
随即目光冷冷的一扫二人。
两人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开口。
崔岑这才轻哼一声,从二人身上收回了目光,眼睛微眯,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兴庆宫方向。
“示敌以弱吗?这是不是太拙劣了点?”
虽然心中疑惑,但随即还是摇摇头把这事放到了一边。
这事到底是小事,送崔玉颜进宫本来就是一步闲棋,也没抱多大希望。
现在更让他在意的是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