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证明他就参与到了这些事情当中,
仅凭这些人的口供,便将他治罪未免草率。”
崔岑一发话,在场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赞同丞相的观点。
“陛下,崔丞相所言极是。
刘寒父子遍体鳞伤,分明就是被严刑逼供,屈打成招,所做的供词不可尽信。”
“账册上记录的内容,与刘大人有何关系?只怕是刘寒仗势敛财,借着刘大人的名义做下了这些事情吧?”
“臣与刘大人同朝为官许久,深知他为人,他岂是那种贪官污吏?
陛下您可莫要偏听偏信,错判良臣啊!”
“臣以为,刘寒父子是为了争取从轻发落,才将这些罪名推到刘大人身上。
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望陛下严惩!”
这群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睁眼说瞎话,越说越离谱,直至将刘贺说成了含冤受屈的廉洁清官。
三公九卿中,大半人都为刘贺说话,极力赞同崔岑的观点。
刘穆之默不作声地看着群臣的反应,目光掠过副丞崔峦之时,稍有停顿。
崔峦这段时间很低调,前些日子告病假一段时间,没有上朝。
皇上亲政后,崔峦病假也才结束。但在朝堂上他也极少说话。
今日崔峦也是一如既往地安静沉默。
群臣都在为刘贺说话,崔峦站在兄长崔岑的身后侧,却只安静地当个背景板。
“呯!”惊堂木猛拍而下。
“肃静!”
堂中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