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夫人,再没人来过,”南露言直口快,“难道是……”
“闭嘴!夫人怎么可能和外人透露这事!”打断了自家妹妹的话,南晴瞪了她一眼,一副你是不是没脑子的表情。
南露还想辩解,“我的意思是也许夫人不小心……”
“我想起来了!”翠绒突然开口,打断南露,“前几日有个面生的男人总是探头探脑的往院子里看,是不是他发觉了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我也见过那人,常在外面的树下偷看,可讨厌了!”盼香一脸厌恶,继续说:“听说是请的帮工,那人的妹妹好像是在相府伺候主子!”
她常到隔壁院子拿日用品,所以和那边的佣人说得上话。
虽然已经大致有了猜测,但沈轻月还是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他是哪儿的人,妹妹伺候哪位主子。”
应了一声,盼香领命出了院子。
再说回到马车上的沈轻蔓,几乎将手里的绢帕揉碎。
临出门时沈轻月那句话让她生出一丝警惕,冬儿那个不着调的哥哥为了钱可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但她又不甘心,这件事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沈轻月,这事还没完……
冷静下来沈轻蔓又开始担心,今日是彻底和傅柔两人结了怨,想想日后见面又少不了针锋相对,心中就又是一阵烦躁。
马车原路返回,只是此刻沈轻蔓却没了去时的心情。
冬季天黑的早,沈轻蔓回到相府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空中乌云堆积,看样子还要再下场雪。
沈轻蔓才回了自己的闺房,二夫人就跟了过来。
“你去哪了?”二夫人面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