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气,封氏又转脸吩咐身边的丫鬟,“去把林氏那贱妇给我叫过来……”
丫鬟领命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就被沈轻蔓拦住。
“蔓儿无需替她求情。”
见封氏面带怒意地看过来,沈轻蔓柔声道:“祖母暂且先听我把话说完,许是大伯父、伯母并不知晓此事呢,不如明日孙女儿亲自去庄子上看看究竟,再做定夺不迟。”
此时正是让沈轻月身败名裂的最佳时机,沈轻蔓怎能让封氏打草惊蛇。
似乎觉得沈轻蔓说的有道理,封氏便没再坚持。
吩咐沈轻蔓也早些回去休息后,封氏便梳洗一番换了寝衣睡下,只等着天亮,再让沈轻蔓去庄子上证实。
这一夜,沈轻蔓激动的难以入眠,一大早便命人分别给傅柔和安静娴送了帖子。
有了这两人,也不怕事情不闹大。
果然,等沈轻蔓到了约好的地方,已经有二十几名贵女等在哪里,为首的便是安静娴两人。
难得三人见了没有争吵,相视无言,便命马车率先往城外施去。
其他贵女都是以赏梅为由被请来的,虽然都因为沈轻月染了天花有些犹豫,却又都不敢拨了安静娴两人的面子,只得忐忑的跟了来。
马车辘辘前行,晌午时分便到了沈家在城郊的庄子。
庄子后是一片红梅花园,此刻那梅花开的炙热如火,顶着薄薄一层积雪,看过去甚是喜人。
在梅花林里逛了个把时辰,众人皆是香汗淋漓。
此时庄子里出来人请诸人到里面坐坐,这出来的的人正是冬儿的哥哥,人都唤他庆哥儿。
庆哥儿本就是个贪财好色之人,平日里眠花睡柳,挣来的钱财不是花在女人身上,就是赌桌之上。
人群中他一眼便看见了沈轻蔓,只觉的这些人里,她是最标致的一个,若能一亲芳泽,便是死都甘愿了。
要说沈轻蔓确有沉鱼落雁之容,只是总跟在沈轻月身边,再美的容颜也被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