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说成是飞机引擎也毫不夸张。
我只能拼命地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借口——“这只是在玩游戏,并不是犯罪,我又不偷东西”。
虽然这理由没什么说服力,但确实有些作用。
我感觉心神稍稳,便打开窗将身子探了进去。
等到整个身子都进了屋子,我先用右脚找到了地板,然后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蹲在那里。
这似乎是一个类似客厅的屋子。
我摸到了左手边的沙发,沙发前放着一张茶几。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四周悄无声息。
我用手探着路,小心翼翼地朝红点的方向移动着。
十米的距离,花了接近五分钟,我的手终于碰到了门把手,门后面就是我的目标。
扭动把手,发出的“吱呀”的响声,在这一团漆黑中,如同一道炸雷般,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强硬地停下身体的战栗,推开了门。
门后是一间卧室,床上的被子,罩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我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与摄像头,冲过去掀开被子。
摄像头掠过他的全身,耳边传来“叮”的一声,我想,那大概是任务成功的提示音。
在那人彻底清醒过来之前,我原路返回,从二楼的阳台跳了下去。
随后慌不择路地狂奔着,一直跑到筋疲力竭,瘫倒在地。
我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只是隐约察觉到,似乎是个上了岁数的男人。
这个可怜的家伙,刚刚输给了我一万块。
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不已,只是嘴里干渴,很想喝上两罐冰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