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美接过。
还不等发出疑问,就看寂燃起身要走,赶忙送她到门口。
门外一直守候的男子听见门响,反射性跳起来,满脸堆出谄媚的笑容,“老婆啊……”
“砰!”
门又关上了。
男子郁闷无比,看到旁边寂燃在偷笑,恼羞成怒说:“老子不就一晚上没回家吗,摆出一副臭脸给谁看啊!”
房间里。
李美美掂掂手里轻巧的袋子,犹豫半晌才拆开。
当里面染血的东西,出现在视野中时。
她的神情,由惊愕,转为难以置信,到最后的悲痛欲绝。
整栋楼,都能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号哭。
但那时,男人赵刚已经和寂燃去了别的地方。
寂燃开了辆红色法拉利,赵刚坐在副驾驶座上扭捏不安,活像个刚过门的娇羞小媳妇。
“你还饿不饿?”寂燃随口问。
赵刚往座椅上一靠,舒舒服服陷进去,满足道:“不饿不饿,你再带我多兜兜风,这辈子不吃饭我都乐意了。”
车和手表,都是男人身份地位的象征。
可惜他这辈子,卖肾卖血都换不来一辆普通小车。
十几年前上学时,倒是把他爹的老式表偷来戴在手腕上,耀武扬威了好几天。
下午时节,天色很是阴暗。
天边堆积层层黑云,偶有几缕亮光埋藏其中。
越到天黑,赵刚越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