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所以我希望你能想想办法。”
“毕竟这是我想留给你的最后的礼物,关于我们之间的那个吻,还有一些曾经难以忘怀的记忆。”
“难道你不想用我的视角,把那些片段,都永远保留下来吗?”
“别这么悲观,我们以后一定还可以见面的!”
斯坦利说。
我摇头,“以后再次见面时,我又会变回那个毫无感情的人,那些回忆我根本不会再提起。”
“难道你不想为我们之间,留下一些什么凭证吗?”
沉默许久。
斯坦利让步了,“你想让我怎么办?”
“也不难。”
我轻声说出我的计划,“你给我许可,让我把芯片内容上传至系统,你来进行保存备份。”
“只要在这期间,你不读取,系统就不会报警。等风头过去你再看。”
“你是我最喜欢的造梦师,真不敢相信,你要给我一部私人订制的梦境电影。”斯坦利兴奋起来。
手环的蓝色,湛亮无比。
这算是在利用他吗?
或许也不算。
我跟韦德学会了如何在传输影像的过程中,随之附加传递一些种子文件。
这些种子文件,会在其他影像被读取时,集中爆发,入侵所有同步在读取影像的人的大脑。
韦德曾经用这个方法来赚钱。
而如今,我要用这个方法,来留下我们的种子。
精神上的种子。
它必须隐蔽、含蓄,才能不被那么早地察觉,才能安全传递得更久、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