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那张脸长在他这种人身上是在是可惜了。嫣然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背叛你。”
杜嫣然面色僵硬,丫的,手劲儿也太大了点吧,快把自己拍死了。
“如此就好。不要忘了咱们两个落得如此下场究竟是谁干的!”
“必不敢忘。不过,他俩这次怕是也翻不了身了。”
“呵。”杜嫣然冷笑,转着轮椅慢慢往内室驶去。竟是我想太多了,父亲爹爹说的果然没错,凤朝云,你也不过是个徒有虚名之辈,如何能与我争?
顶着不知廉耻的帽子,我看你还能高贵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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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城门口,一辆马车飞驰而过,扬起层层尘土。
“啊!京城的味道太舒服了,终于回来了!”
“我看你是想念醉满楼的肘子了吧。”白衣男子凉凉开口,一针见血。
“凤玄,做人啊,还是要学会看火候。”惠安盖上马车上的帘子,伸手点着凤玄,一派说教的模样。
凤玄躲开那即将触碰到自己的油腻腻的爪子,“看破不说破?呵。”
“呵什么呵!我说的不对?莫老,你来给评评理,看看他这一路嫌弃我多少回了。”惠安一边啃排骨一边喋喋不休道。
“那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这一路上吃了多少东西?要我不嫌弃你,没问题,来,先把帐还上。”
“呵……呵呵,咱俩谁跟谁啊,这不就一点儿小钱,算了算了。”惠安满不在乎地开口,一派大爷模样。
“小钱?那咱来算算,你这一路上都买了些什么,酒席一天三桌共五天、顶级十里醉二十坛、十八种糕点各十盘……”
“好了好了,我还还不行吗,回去就让朝云给你,真的是,这么小气的嘛,不就吃你点儿东西!那酒也不是我自己喝的啊,不是给朝云带的啊!”
凤玄无语,这脸皮怎么越老越厚?还好意思跟让朝云帮忙还钱?
“”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你看看那二十坛酒现在还剩了几坛?五坛!就这点儿,还给朝云带的。”
惠安忙把盘子里剩下的排骨肉一下子全堆在了嘴里,梗着脖子呜咽说道:“那我不是一顿一坛吗,本身就是打算给朝云留这点些的啊。”
越说声音越小,显然是心虚了。
“你……”凤玄还要继续怼他,就被莫凌打断。
“好了,这马上就要见到朝云了,你们俩确定还要因为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多大人了,还跟个小朋友似的。你说说你俩,那次不是让朝云操碎了心,麻烦。”
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好不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