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沅模样标志,又自幼擅长弹琴跳舞,想来成为花魁,绝非难事!”
“不能送了……”花克勤暗暗吸口气,强压下眸中的深浓黯色。
林淑清眸光转深,藏起费解,看着他。
“你这憨子,花沅那张脸天生就是祸水,寻常府邸可收不了这妖精,宫中是她唯一的出路。
做母亲的,还能害亲儿子不成?
送进宫前偷偷喂下绝子汤,如今宫中无一个活下来的皇嗣,绝对不能让花沅母凭子贵!”
“母亲,花沅已经在宫里了。”
林淑清被打乱了计划,心中颇为不悦,道“你送进去的?她可还记着咱们的好?”
“实话同您说了吧,母亲这次出诏狱,前因林家两表弟,后因花沅求情。”花克勤俊逸的脸庞,一瞬扭曲。
林淑清心里一阵发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咬了咬牙,强作镇定,道“算这丫头识趣,老身总不能白养她这些年头。
有了花沅争宠,看荣贞儿这半老徐娘,还能再蹦哒几日!”
“母亲,不是您想的这样,花沅就是传说中荣贵妃的野种,去年腊月失踪后,被灵岩寺方丈所救。
那方丈正是遁世的大帝师,玄和收花沅为徒,她如今已被封为遗珠郡君,深得荣贵妃的心意。
圣人那里没有咱们勾结匪寇的证据,不然早就替大帝师处理咱们了。”
“噗……“林淑清强撑着听儿子说完,登时,身子一歪,喷了一口鲜血出来,床幔染红。
“母亲,母亲,快去请大夫!请大夫!”花克勤对着外面疾呼。
林淑清气得一张老脸铁青,浑身真哆嗦,捂住苍白的唇,很是虚弱。
“怎么可能,怎么会……克勤……你确定?”
“母亲万万放宽心,花沅不过是个女子,只要花克俭立不起来,她就算再得宠又能如何?”
花克勤担忧望的着母亲,如今他流年不顺,尽是小人,在朝中举步艰难,倘若母亲再出个意外,他可就需要守孝三载了。
林淑清眼前阵阵发黑,眩晕袭来,下意识用手撑住床榻。
“我儿说得对,花沅不足为据,只要拿捏好花克俭,花沅一个弱女子,如何也翻不出老身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