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呼呼地冒血泡,且还被花府那婆媳二人硬生生地给耽搁那么久。
唉,人各有命,您节哀吧!”
“砰!”荣平一脚踢开门扉,猛然冲进去。
就见厢房里面已经燃烧起白烛,烛火摇曳,没有一丝温暖,透着冰寒。
花沅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般。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抬手,放在花沅的鼻下。
没有呼吸……
不!
他不死心的又把脉上去。
身形单薄的她,小手却并不纤细,肉乎乎的,很是讨喜,唯独指甲缝儿里面还留着残血,无声的描述她的苦痛。
“娘!
儿无用,没能护住您!
儿不孝!呜呜!”
荣平噗通一声,跪在床前。
七尺高的汉子,哭得泣不成声,好似一个受伤的孩子。
花沅绷不住了,偷摸把眼皮掀开一条缝瞅了过去。
因为受荣贵妃宠信的缘故,荣府人她大多见过,例如小笼包还很熟。
可她进宫那年荣平已经过世,自己根本没见过他。
方才,听冀漾说,荣平似乎很护自己。
她就觉得奇怪,素不相识的老实人,为何会为了自己去把林靗、林淑清、李莹,通通都给抓进诏狱。
这事放在冲动的荣喜身上倒还有可能,可荣平绝对不会,也许会伤感她红颜薄命,但大事化小,才是他的作风。
关键,眼下叫她“娘”又是怎么个意思?
前世今生她都极为洁身自好,除了阁臣大人,绝对未曾主动再勾搭谁,又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