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沅颤颤巍巍地把小爪儿伸到他的大手里,挠了挠。
神色恳切,自我肯定的连连点着小脑袋,道“沅儿都是为了哥哥能少吃点,才自己多吃点的。
如此,这般哥哥就不会闹肚子,也不会因一时不慎,就控制不住,拉裤兜里啦!”
“今后都不许再吃大闸蟹!”冀漾薄唇噙着几许浅笑。
“哥哥,不嘛!”
花沅一声哥哥叫得百转千回,颇有绕梁三日之功。
阁臣大人都这般说了,看来是真的不打算给自己吃了。
这可如何是好?
民以食为天,她可爱吃大闸蟹了!
“哥哥……”她皱着小眉头,拉着他的宽袖,摇了起来。
冀漾大袖一甩,避开了她的小爪儿。
就算当初小丫头是个婴孩,无意识的拉自己一身屎儿,他也是记仇的。
如今,还想故技重施?
想也别想!
“棺材子,你目中无人!我在同你说话,你居然不答,以为高中解元,翅膀就硬了?”冀遵爆发出莫大犀利的音色,咆哮起来。
他怒火中烧,恨意交织,从席上疾步走近。
花沅哀求无果,决定把气撒在冀遵身上。
她板着小脸,冷笑道“呵,庶子呵斥嫡长子,是哪里的规矩?”
“你算什么东西?”冀遵怒目而视。
“我不是东西,是你嫡兄得心腹,亚元公心腹懂吗?”比他这手足更为亲近!
没有手足,人可活;
当失了心,人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