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刘敷默许,他迫不及待地念道。
“今日真良宴,欢持鸣鹿杯。
初飞祢衡表,共识子虚才。
龙沼云鳞动,鹏溟浪翅开。
危言切晁董,秘思属邹枚……”
冀遵作了个团揖后坐下,捂着腰,痛得龇牙咧嘴。
可得意更甚,他似乎感觉不到痛,瞅了一眼冀漾,挑衅意味明显。
自我感觉,甚是扬眉吐气。
刘敷赞许的点点头,遥遥举杯,敬酒过去。
冀遵受宠若惊,激动不已。
一仰脖,烈酒入口。
酒觞倒置,半滴不剩。
刘敷面上赞许,心中却暗骂一句“蠢货”。
他扫了一眼莴嫩娘,眼神微动。
莴嫩娘在酒乐中旋转,红色的薄裙翻转出妖冶的美,为鹿鸣宴增添了一抹风情。
刘敷让她去给冀漾斟酒。
莴嫩娘经历的多了,且舞且斟,身姿婀娜,把众人眼睛都给勾走了。
她娇媚笑道“请解元郎,饮酒!”
冀漾并未接过。
他连那酒觞,砰都未砰。
他讨厌女人,准确的说是,厌恶除小丫头以外的女子。
刘敷对于他的不解风情,只能哂笑。
“解元郎时文写得波澜老成,又有六步成诗的典故,更有大胜国子监第一才子的丰功伟绩,本官佩服不已。
这会儿,可真真是洗耳恭听,期待的紧啊!”
莴嫩娘戚戚地望了冀漾一眼,就又回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