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宝物,恕在下不能相告!”
紧随其后,有数名生脸孔之人,神色同是极为趾高气昂。
里面都是冀遵在国子监的同窗,有大学士李府的,也有小荣阁老府上的子嗣。
“遵兄何必与一个山野村夫计较?
在我的记忆里,这余姚写文章一流的士子里,除了那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玄黓公子,便没有别人了,是以定不会是这位。
咱们又何必浪费唇舌?”
“原是山野村夫,无名之辈,真是糟蹋了这张好皮相!”
“倒是那玄黓公子,听说是个能人,可却只闻其名,未见其面,在下若是遇上,倒是要比试一番,计较一下。”
“此言差矣,那玄黓怎会有传说中的那样出彩,什么胜了国子监第一才子,以讹传讹罢了!
不过是一介被家族遗弃,从未见过世面的粗人,又未曾拜过什么名师。
年纪轻轻中了个秀才功名,已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还想中举人?简直异想天开!”
“没错,一个山野村夫还想中举?简直自不量力、痴心妄想!“
“咱们这些世家子弟,都还没到那个地步呢。考了多少次才中了个秀才,他玄黓除非有三头六臂,否则绝不可能还会连中举人。
也就殷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罢了,要是我,早就把那玄黓给打成狗熊了!”
几人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鄙视,都掩饰都懒得做。
尤其对于传说中神话般的玄黓,都是满腹牢骚。
冀漾立在一旁,静静瞧着冀遵与那几个年轻士子滔滔不绝。
只觉得耳边呱噪。
当他们昂起头的时候,露出的是一双双的鼻孔,有的还露出几根鼻毛。
他虽比这几人高上一头,但依旧能瞧见这些人的大鼻孔,可见他们的头,昂得有多高。
“嗞啦!”龙门大开。
冀漾没有再给他们一个眼神,先行迈出门槛。
对待这种类型的人,讲道理显然已经无用,没必要多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