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剩下嫡次女边亚煵,哥哥家……冀府没有当家的主母,完全由边亚煵掌中馈。
到时,知县夫人徐昆,这位生母再闹上一闹,定然会登堂入室。
边疍同徐昆,这祖孙二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待时,哥哥是想趁乱,浑水摸鱼?”
花沅手指轻点木案,缓缓地分析着。
暖风掀起她的裙裾,好似梨花绽放,透着清贵。
她琢磨到后事发展,咬住唇瓣,似乎遇见到冀漾要做什么。
冀漾望着她俏丽的小脸。
单薄的她半倚半靠着,暖风扫过,恰似一朵不堪风霜的梨花。
可小丫头远远比他想得要坚韧的多。
“就是沅儿想的这般,距离我母亲过世,已足足有二十载。
府中老人又零零散散的故去,寻找到的蛛丝马迹不多,所以只有搅混了水,才能趁乱探知真相。”
花沅望着姿容昳丽的阁臣大人,恭敬地呈给他自己的小帕子,让他擦嘴。
眼睛蹭亮蹭亮的道“哥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沅儿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谢了!”
冀漾的瞳仁里映着花沅。
她清丽脱俗,尤胜花神之姿,一颦一笑都美的令人目眩神迷。
他心里一突,没来由地心跳加速。
花沅凑了过去。
眸若是点漆,似是一汪湖水,澄净见底。
她粉唇轻启,含羞的问道“哥哥,之前沅儿让您考虑的事,还记得嘛?”
“记得……我还在考虑……”
冀漾当然记得,小丫头问得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