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准备咬舌自尽,保节了!
终于眼巴巴的把你盼来了,你却扮作白无常吓我!
沅儿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哥哥。
可你都在哪呢,连个影子都没有!
为什么我这么期盼你回来,你却不在,还要作弄于我!”
花沅越说越委屈,小腿一蹬,坐在青石上哭了起来。
还吐出舌头上的齿痕,给他看。
冀漾在听到她差点被山匪玷污时,脑子嗡嗡作响。
垂下眼眸,墨云翻涌。
难怪她身上的后襟一拽就扯开,她浑身如血里捞出的一般。
当时,定是凶险异常。
血色如同战袍,就算衣衫破败也不明显。
可是他却忽视了她受得委屈。
她同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暗卫不同。
小丫头是娇滴滴的小娘子,除了心眼多点,也没什么本事。
当她面对恶贯满盈的群匪,要何等恐慌?
关键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女子贞洁何等重要!
记得十五年前的端午节,龙舟上的自己也是这般屈辱。
那种挣扎无力的感觉,就像把人投进蒸笼,从身体到灵魂皆压抑煎熬,挣不脱,甩不开……
他蹲下身,单膝跪地,平视着撒泼打滚的小丫头。
他真的未曾想到,她居然经历了这些……
薄唇轻启,道“女子的贞洁不同寻常物件,而生命更是唯有一条。
任何失物皆可寻找,唯独贞洁与性命,丢了就再也寻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