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遇上了来喝花酒的大伯。
他为自己赎身,把自己救了出去。
她感激涕零,后来死心塌地的为花府谋求富贵。
如今想来,当初凌婳蝶对自己的羞辱,可比今日重多了。
往事不堪回首。
花沅把委屈藏在心底。
想要改变命运真的很难。
她从不会天真的以为,靠着自己就能撼动林淑清,乃至花克勤。
这辈子暂不说报仇,单说想要好好活着,有尊严的活着,就只能抱紧阁臣大人的金大腿。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抬起泛着泪水的眸子,往冀漾这头看。
冀漾素来寡淡的冷眸,染上怒意。
起身,带着花沅就往外走。
还不忘对着旁观的老者,道“诸位,告辞!”
以为他们是外地人,便一起欺生,难怪学文做得普通。
荣弘璧一直作为旁观者,但也很是气愤,忍到这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同凌婳蝶与花克慧虽然都是勋贵,但燕京规矩甚重,就算有过一面之缘,他们也不熟,没什么交情。
他随着冀漾一同起身,道“原来九重楼也是乌烟瘴气之所,本公子也不必久留了!”
小厮脸色有些尴尬,咬咬牙,硬着头皮,道“请诸位贵人息怒。”
“不怨小二哥,小女子知道你的难处。”
花沅见小厮急得都快哭了,出声安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