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又找到新目标,岂不是又要……
“我观方丈面善,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亦或是有缘!”
李西涯倒不是套近乎,是真觉得玄和眼熟。
似是同许多年前的名噪天下,却又遁入空门的那位传奇大儒相似,只不过他当年年纪尚幼,时间又太过久远,有些记不清。
玄和抽了抽宽袖,没抽出来,担心把自己的新袈裟扯烂了,就没再挣扎。
他老神在在,道“施主这次外出,宜急,不宜缓。否则不仅对自己不利,甚至有破财的可能。”
李西涯摸了摸干瘪的荷包,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今日回去就启程。
什么好友的母亲托他照看,他都“不知道”,花克勤若是问自己是否收到信件,他就说没看见。
呵呵,笑话,攒点老婆本不容易,绝对禁不起再破财了。
玄和见他这么乖,心生不忍。
于是,去内室写了一封信,折好装在锦囊里,道“也不是无法化解……”
二人耳语了几句,李西涯才拿着锦囊离开。
见此,缩在门外的花沅,赶紧偷摸的跑了。
她方才见李西涯往灵岩寺走,就好奇的多看了一眼。
但见,他噗嗵一下,猛然就跪下。
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
围了一圈人看他,于是,她也好奇的跟了过来。
她也算看明白了,这人娶媳妇的决心着实坚决,放着官老爷的面子都不要了,来到千里之外的余姚烧香拜佛。
真是没谁了!
其实吧!这人倘若不克妻,也许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前世燕京里有两男的品行很奇特,不近女色的那种。
一个是阁臣大人,很多高官得知冀漾后宅是空的,为了套关系,都往府里送的美人,那是一窝窝的送,环肥燕瘦的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