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坐在了一边。
施甜甜得到解放,整个人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说实话,她不反感裴亦堂亲吻她,只是觉得今天不太合适,至于为什么不合适,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在她跳开那瞬间,醒目的床单上落下了一抹刺眼的红,裴亦堂像是受到了惊吓,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你、你受伤了?”
施甜甜疑惑地“嗯?”了一声,随即摇摇头,“我很好啊,没磕着碰着。”
裴亦堂指着床单上的血迹,一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神情质问她,“没受伤你怎么会流血!”
话音刚落,脑子短路的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开始爆红,连至耳根。床单上的血迹,那是她亲戚来了!
施甜甜吓了一跳,脑袋吃力地扭看后面,本能的用手拉过裤子,这才反应过来她穿的是黑色的工作装哪里会看得出颜色,只不过是湿了一片而已。
如此大胆的作为,裴亦堂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些腼腆地捂着脸跟她说:“你自己的日子都不记得的吗?”
施甜甜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赶忙跳下床将人给推出去。
天杀的,居然忘了!
她的小日子时常耍性子,不是推迟就是提前,来时偶尔会痛,偶尔又没啥感觉,让她难以捉摸。
更可气的是,居然还是裴亦堂提醒的她。
施甜甜生无可恋地哀嚎一声,整个人趴在床沿上画着圈圈。她的姨妈巾上次已经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回来,料想它不会提前,谁知它偏不如你的意。
这下怎么办才好?
早知道多买几包回来囤着,反正都是要用的,可惜最近事情发生太多,几乎忘记了这码事。
裴亦堂在外边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出来,不由得有些担心,听别人说,来这东西的女人特别的恐怖,流血七天都毫发无损,甚至脾性大发,比老虎还凶。
这么久没出来,难道已经阵亡了?
他把头贴在门上,耳朵静静地听着屋子里面的动静,淅淅索索的,像是在翻箱倒柜。
门一下子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打开,他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倾去。
施甜甜刚打开门就被一个人影压得严严实实,倒退两步,因为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两个人跌坐在地,男上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