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闻归确定嬴歌不是在忽悠自己后抓起灵果就咬了一大口。
甘甜的味道在口腔里绽放，清新的灵果汁水顺着喉咙流淌进胃里。
整个人瞬间就变得暖洋洋起来，每个毛孔似乎都打开了。
嬴歌吃完后便看向了闻归。
闻归似有所觉吃灵果的动作一顿，随抬着黑漆漆的眸子看向她。
“谢、谢谢。”他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呆呆傻傻的。
“嗯。”嬴歌甩甩尾巴，继续看着他。
小闻归有些紧张，没有由来的。
嬴歌想了想，直接将疑问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杀了之前的那群人，就那个穿着桃红色衣服的少女和广琉宗的弟子？”
她本来想要用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问他的，但是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才算委婉。
小闻归一听她这话就脸色惨白。
手里的灵果也掉落到地上。
他似乎想要急着解释什么，但最后有些颓然地垂下了脑袋。
她一定发现了。
他是人和魔族的混血，是个怪物，是个残忍暴虐会带来霉运的怪物。
她会把他赶走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小闻归就觉得心里的那股弑杀和暴虐蠢蠢欲动起来。
还有浓浓的自我厌弃。
“是我。”他冷声道。
他没有解释，只是承认了这个事实。
嬴歌点点头：“哦，下次杀人记得叫我，你太弱，容易死。”
小闻归呆住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眼中爆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