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还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另一只胳膊枕在脑袋下面,咧嘴笑了起来:“你好厉害啊,傅教官。我都被你打倒了。”
傅思衡的脸轰然变得通红,怒目瞪了他一会儿,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当他以跨坐的姿势起身收回长腿时,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呜呜呜,我也想被傅教官坐腰上。”
“你他妈想桃子,快闭嘴,别拆官配。”
“哈哈哈哈,你们搞什么,还他妈磕起来了,公平竞争好吗。”
“我觉得荀哥很可啊!完了,快拉住我我不想进坑!”
他们自以为很小声,但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分毫不差地传到了两人耳朵里。
严荀也不站起来,躺在地上笑得很开心。
傅思衡恼羞成怒,气道:“这么喜欢让他带,你们自己训练吧。”
说罢,甩手就走,连帽子都忘了拿。
“哎哎哎,教官生气了!”
“都怪你啦,声音那么大。”
“怪我什么,明明是严学长惹教官生气的!”
严荀起身看向他们:“刚才谁在那里胡说八道,给我站出来。”
众人马上住嘴,鸦雀无声。
傅思衡脸皮薄,自那以后连着几天看见严荀都绕道走,吃饭也不和他一桌。
学员们都以为他们闹崩了,一个个都幸灾乐祸,训练员也不敢劝。
严荀倒是一副挺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嘚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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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傅思衡吃完饭换了身便装,准备下山去机场接陈曼。
军队有规定,出门办理私事时不能穿军装。他挑了件白色休闲衬衣套上,拿着通讯器往集训营门口走。
因为军队的车也不能开出去,他便在通讯器上搜索山下附近的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