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一南吸吸鼻子:“扯吧你就,你刚从医院来吧,陆军总院没人认识你?”
陈以南:“看到了活蹦乱跳战力满级的陈副站长和看到了腹部中枪卧床不起的陈副站长,这是两个概念。”
“——还有,有点政治意识,那不是陆军总院了,现在叫第二人民医院。”
“纸给你,把鼻涕擦擦,多大的人了。”
两人坐在“自己”坟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别操心,墓上的照片我一早就撕了。”
“那感情好,建造陵园的人可能不太清楚下葬的是谁,但来陵园祭拜的人肯定有能认出我的。”
“真好,我以为你一死咱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本来是见不到的,我的外域通行证一直没批下来——你可出息点吧铲秘书,都三十一岁的人了,还这么跳脱,刚站在我墓前玩什么装神秘的把戏,有意思吗?”
“哦豁,难道三十岁的你很有脸说这话吗?”
陈以南:“……”
“好吧,我也没有。”
铲秘书大笑起来,旁边祭拜的人不满地望过来,陈以南给她一脚,双手合十冲别人表示歉意。
“我听说陵园挖坟的始末了,”铲秘书讨嫌地凑过来,被踹了也不生气。
陈以南死鱼眼:“与我何干,又不是我挖的。”
铲秘书:“挖你的坟跟你没关系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可不行啊陈以南,怎么会招惹这种男的?”
陈以南深呼吸,和另一个自己说话特别坦诚:“我哪儿想得到程桥会——唉,我是真没想伤害他。”
铲秘书:“来了来了,渣男经典发言。”
陈以南:“→_→”
“我渣?对,我渣,你有资格批评我吗?”
“看看你的黑眼圈,来之前肯定频繁性/交快乐吧。”
铲秘书:“.……这么明显吗?”
陈以南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