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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她姿色倒确实适合。
陈以南摆摆手:“您去坐下吧,不用管我,当我犯病就行了。”
钱潮:“……”
直到坐定后,钱潮才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一枚汗湿的布尔什维克党/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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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陈以南又从光脑里翻出了商务司签约书,开始一条条看了起来。
她得仔细看看甲方乙方的权责范围,给自己留条后路。
光脑一闪,程桥来信了。
【@程桥:起来了吗?方便接通讯吗?】
陈以南看看外面天色,确实刚亮。
【@陈以南:昨晚就没睡】
【@陈以南:方便呀,怎么,想我了吗?】
静了一会,没回应。
陈以南暗笑,随便一句骚话就把小奶羊逗跑了,真不得了。
谁知,她还没笑完,程桥回复了:
【@程桥:嗯】
【@程桥:想你想得早起洗床单裤子】
陈以南:“……”
陈以南:“???”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