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很快说了一长串名字,又顿了顿:“还有几个特别拼命的异乡人,死又死不掉,你要不,看着解个围吧。”
“好的,收到,向您问好。”列车员记下几人名字。
一回头,杨昊天张大嘴巴望着他:“……”
“这、这几个就是我要找的人啊达瓦里氏!”
列车员:“……”
“你这俄语,其他说得狗屎似的,达瓦里氏倒很标准嘛。”
……
……
猎户座帝星,高考委员会大楼。
aj赶到紧急避难处时,屋子里光线昏暗,大半夜也不开灯,还得借着星光,开着的窗户还能听到落下一浪接一浪的叫骂:
“日狗的委员会!草芥人命!”
“还考生的清白!”
Aj听得背上起鸡皮疙瘩:“……”
屋里满地坐着领导,狼狈不堪,不知怎的,原本应急系统的座椅都没了,都是爷爷辈的人了,还弯腰躬腿坐在冰冷的地上,排排坐扫/黄似的。
又是一波骂声冲上来,伴随着砸东西的声音。
“嘶——”宋处长气得冲血压,脑门上被砸的血包立刻破了,血流如注,杨处长哎呦一声,给他擦着:“我的老大哥,您就消消火吧。”
“平时脾气瞅着挺好,关键时刻,嘿,还以为自己二十岁小伙子呢!”
Aj赶紧送上来白药包:“处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宋处这是——”
宋处长叹了口气,不想谈,杨处长拍他一巴掌:“你不想说,我来讲。”
“这老家伙真当自己永远年轻呢,示威民众一直不散,堵了一天,他就自告奋勇跑下去,说要给民众好好说开,好好解释,说我们委员会绝对是摸着良心做事的——”杨毅停了停。
Aj都听出兴趣来了,追问:“然后呢?”
“然后就成这样了。”宋处长摸着一脑门血包,闷声说道,借着光才发现,老人家被打的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