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陈南南尴尬地出声。
“行了芝麻,你看把人家学妹吓得。”一个蓝发学长笑着把布芝麻拉开。
布芝麻扑哧一笑,松开人,陈以南上下打量几位,松口气:
“前辈们没再印度受什么折磨,我就放心了。”
“唔,”布芝麻眨眼,“你是说印度教天神繁殖办事儿不加掩饰?不把考生当人看这些问题吗?”
陈以南:“……原来他们还当众XO吗?”
布芝麻摆摆手:“不担心我们哈,乖宝儿。”
“前几天我们策划了两次农民起义,把恒河两名守神杀了,之后就太平很多啦。”
“他们敢误作非为就是仗着信徒不敢反抗——”
“——要真反抗就不仅是死不死的问题,而是信仰消失,天神消亡啦。”
陈以南:“!!!”
“学姐牛逼。”她真情实感道,之前杨昊天向她求助,陈以南也曾考虑过给他类似方法建议,却最终想到天堂座考生的家世背景、成长经历,而放弃了这条路子。
咋说呢,总觉得让锦衣玉食的天堂座煽动穷苦印度教信徒起义,难度非常大。
一来,缺乏共情,二来,起义比恒河耕作可苦太多了,他们受不了。
旁边霍啸盯着布芝麻,脸色奇异。
布芝麻温暖活力的眼神在触及霍某人时,顿时凉凉。
“这谁啊,筋斗云的排泄物吗?”
真·对待同志有如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犹如冬天般寒冷。
筋斗云不爽地扭扭。
霍啸:“……”
陈以南尴尬一笑,“学姐,霍啸是我带来的。”
“主要是希望高三前辈们,好好沟通一下现在的情况,既然是神战作为考试,大家还是处在同一水平线上比较好。”
布芝麻上下瞧她,嗤嗤地笑,摸摸学妹的脑袋:“大可爱啊大可爱。”
“担心一区拖废了华夏的好开局就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