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昭钰也转过脸去,看着金刀门熠熠发光的牌匾,笑得有些勉强,“我也曾听说过不少金刀门的野史趣闻。”
“金刀门里有哪件事是我不知道的,你倒是说说看。”
“二十年前,金刀门还没有换主人的时候,门下有三苏,都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
大哥苏成,就是今日的大老板,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
二哥苏正,就是昔日的苏老门主,而今云游四海的普方大师。
三弟苏启,就是当年混乱的源头,那个……被族谱除了名的人。”
“虽然那件闹得长安城几年沸沸扬扬的事我不曾有幸亲身经历,但每每听人说起的时候,我都想要去喝上一杯。”
“我还知道,苏老门主,膝下有三之。”
堂昭钰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仍是盯着屋顶上的人,半分没有挪开,
“苏与,字行之。
他是家中长子,肩负厚望,长者寓名此意规劝与人为善,笃思之慎行之。
苏昭,字明之。
他是家中次子,可以随心之欲,独修君子之道,昭昭其华澄心明之。
苏棠,字怡之。
她是小妹,最得宠溺,书中所言涩者杜,甘者棠,唯盼小妹如葳蕤白棠自得怡之。”
“想不到你知道的比我还多。”
堂昭钰轻轻咳了几声,“我既是来做生意的,自然要把金刀门的底细打听得很清楚才行。”
“不过这都已是过去二十年的事了,现在金刀门里,只有苏与和大老板。”三老板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他也在想着自己的事,“我不妨再好心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在苏门主面前提起这些人,一个都不行。”
“听说,二十年前是因为苏夫人急疾病故,苏正苏老门主悲痛欲绝之下抛家弃子落发为僧,不是红尘人,不理红尘事,这金刀门偌大的家业须得有个苏氏血脉前来继承才是。”
“苏与本就是嫡长子,子承父业,天经地义。”三老板突然抢着说道,“可谁知……”
“可谁知,他竟将金刀门交给了长兄苏成。”
“你知道,为什么金刀门的老门主是二爷苏正,而不是大爷苏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