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想这些事，不如想一想让加布称呼你什么比较好。”王秋露出大白牙，胜利地说道，“他喊我妈妈，喊大仲马爸爸，你怎么办？”
兰堂看向门口，病房的大门被波德莱尔老师推开，对方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说道：“喊师兄。”
加布愁眉苦脸地喊道：“师兄。”
兰堂冷漠脸：“你看上去很不情愿？”
加布顶着脑袋上的大包，疯狂摇头：“我对当师弟非常满意，感谢师兄多年的疼爱！”
王秋忍俊不禁，对加布招了招手。
下一秒，他在加布拔腿跑来之前收回手，谨慎地说道：“加布，你的力气给我放轻一点。”
加布投入王秋的怀抱里哭泣。
“我会改的，不要杀哈士奇，哈士奇好可怜！”
“乖，放心好了，我不吃狗肉的。”
王秋搞定了加布，视线落在了许久未见的波德莱尔先生身上，时光让对方多出了沧桑。
十九世纪末，他没能见到诗人波德莱尔。
但是他花了大代价，从商人的手里收购到了名震法国诗坛的《恶之花》的版权。
“你好。”
作为兰堂的恋人，王秋主动打了招呼。
“华国人，你的法语说得不错。”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一开口，那股找茬的气势就油然而生，令兰堂不自觉地蹙眉。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锐利地一瞥兰堂。
“你带加布出去，我和他单独谈话。”
不能让学生捣乱。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做出决定，王秋没有反对，笑着对两人说道：“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无惧任何人的询问，你们出去片刻吧。”
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