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马纽·诺贝尔说了一句,有这位手腕高超的哥哥在,他不用继承家业,逍遥自在,而哥哥下一句要说的话,他已经猜到了。
“记得带上异能保镖,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知道啦。”
艾马纽·诺贝尔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苦笑不已。
他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在战争时期碰到过几次意外后,过于注重家人的生命安全。哥哥每天恨不得派遣一个加强连贴身保护他们,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对方吓得够呛。
艾马纽·诺贝尔亲吻兄长的脸颊,一个清爽的吻面礼。
“哥哥,早点给我找个嫂子,让嫂子管你。”
“……”
诺贝尔扎心。
仿佛有什么单身诅咒一样,他心仪的对象总是会出“事故”。
不是死亡就是劈腿,非要给他戴绿帽,仿佛他这个钻石级单身汉跟假的一样,受尽了朋友们的笑话。
即便交不到女朋友,诺贝尔还是很高兴,发自灵魂地眯起了眼睛,使得那双见过战争的深邃眼眸有着无比的满足。家人团圆,健康安乐,一生富足,他不用再梦到失去亲人的嘶吼与悲伤,眼睁睁地看到炸/药爆炸而无能为力。
诺贝尔看向了铃兰花,它的花语正是幸福归来啊。
“谢谢你。”
那个不知为何带来的梦境。
有人幸福就有人……在幸福的衬托下,有那么一点不幸。
法国,与麻生秋也猜得一样,加布里埃尔·凡尔纳与主人达成了单方面的“和解”,儒勒·凡尔纳听说自己的身份没暴露,便放弃自杀,冷眼旁观着这个异能生命体一路“作死”的行为。
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对亚历山大·大仲马一口一个“爸爸”,叫得欢快,很快就被打包去了大仲马真正的家里居住。
儒勒·凡尔纳很无力。
儒勒·凡尔纳想阻止又觉得太丢脸。
这个“年幼版”的自己已经在全世界眼前认了一次爹。
异能力失控,他就相当于被废了战力,无法百分百保证自己可以逃离法国,而且逃离之后,他要考虑后续的通缉令。除非他愿意一辈子顶着虚假的脸生活,连同伴都认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