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停留在了纹身上。
听说为爱情纹身的人,也会是第一个洗去纹身的人。
他相信秋也不会。
“秋也,阿蒂尔·兰波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人?”
“独一无二的羁风之人。”
这一次不用测谎,阿蒂尔·兰波相信麻生秋也说出话的神态,那般的顾盼生辉,眼中满是得到他的狡黠与得意,似乎在说——我抓住了风。
阿蒂尔·兰波笑着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我以为我是山河湖泊,是偶尔脆弱的石子,却没有想到在你心中是风。
不用你抓住风。
我为你停留在你的栖息之地。
——那一次,我说我恢复记忆,而你哭了,是在后悔和痛苦吗?
——秋也,你是个胆小鬼。
床底下。
法国工具人面无表情地藏在那里,停止呼吸,停止心跳,犹如一具尸体,等待“彩画集”的狗逼使用者把他收回去。
“过完今年,我会退出港口黑手党,日本再也没有兰堂,我将以法国阿蒂尔·兰波的身份跟你在一起。”
阿蒂尔·兰波在床上说出的话给了麻生秋也极大的满足,要不是有一丝理智拉住了他,他恨不得当场退休。麻生秋也傻笑片刻,突然纳闷地问道:“等等……兰堂,你把身份注销了,我们在西班牙的结婚证怎么办?”
“重新登记。”
“那不就是二婚了吗?!”
“呃……”
“兰堂,我不要二婚啊!我们保留那张结婚证吧!”
“我再考虑考虑……”
对于结婚证,阿蒂尔·兰波是纠结的,本心上不希望西班牙政府发现他活着的消息,这样有利于他隐藏在法国政府里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