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莱尔:“什么死亡?”
麻生秋也提醒:“巴黎时报,最新的消息。”
“稍等,我看一下。”波德莱尔戴上手套,去翻找每日送给政府部门的报纸,最新印刷的报纸带来有了浓重的油墨味,容易弄脏手。
过了两分钟,麻生秋也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外放的麦克风传来对方的决断。
波德莱尔冷冽地说道:“我会立刻通知媒体进行道歉和更改内容,明天就让社会残渣的行为得到公开,感谢你提供了一个有社会意义的情报。”
麻生秋也说道:“还不够,等到明天一切就晚了,通知克利希苏布瓦市市长,让他进行公开发言,进行道歉,安抚民众,解释这件事的原委,不能让警察背黑锅,再通知法国内政部长,若是发生示严重的威/游/行,他不能发表过激的言论。”
波德莱尔认为他小题大做,自己是管理异能力者和负责国际矛盾的政府官员,怎么可能跨过管理权限去插手法国内政部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得太复杂了?”波德莱尔蹙眉,“没有这么严重,多等一天而已,居然要市长今天去道歉?我们法国可是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
麻生秋也笑了,暗道:你们自由起来,确实是玩得够大。
发现气氛不合适,他又板起脸。
“我言尽于此。”
任谁看都是一件小事的事,却可以往法国政府脸上狠狠地扇一个巴掌。
下午,事态进一步发酵了。
媒体开始疯狂报导发生在巴黎北郊的示威/游/行,数百名年轻人与警察发生暴力冲突,汽车遭到焚烧,店铺被砸毁,一所消防站被彻底破坏!
太宰治看着电视,抱着法国薯片吃个不停,发出津津有味的咀嚼声。
阿蒂尔·兰波坚持己见:“法国政府不会让他们继续乱来的。”
麻生秋也翘着腿,搂住阿蒂尔·兰波的腰。
他对爱人咬耳朵说道。
“要不要打赌,我赌波德莱尔老师会上门来找我。”
“不赌。”
阿蒂尔·兰波的耳垂颤了颤,脸色严肃,“老师来是好事,说明他承认你。”
麻生秋也大笑。
自己要的可不是口头上的承认,是要“恶之花”服输啊。
反转很快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