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后,任义涛小跑着勾住纪念的脖子问道:“纪念,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你看自己的身材流鼻血了?”
纪念脚步一顿,然后神情淡漠地瞥了任义涛一眼,冷漠地拨开他的手臂,两手插兜,高冷地走进A班训练室。
全程,浑身上下只透着一个“冷”字。
任义涛被纪念生人勿近的态度冻得打了个寒颤,瑟瑟缩缩走到了另外四个人的队伍里。
“你们说,纪念这高冷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怎么昨天我看像是装的,今天看着又觉得像是真的。”
黄铭泽勾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道:“嘿!bro!你别太难过,这并不是你的错。你说了他的糗事,他当然觉得生气。”
任义涛:“……”
这说话怎么跟唱rap似的。
A班训练室,池淼淼正坐在椅子上等候。
看到纪念进来,她对他勾勾手指,“纪念,你过来。”
纪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淼淼挑了挑眉,“怎么?看了我的身体就是这副态度?”
话音刚落,纪念一个趔趄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他黑着脸走到了池淼淼的面前,然后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两根带血的餐巾纸。
“听说你昨晚看我的身体看上头了?”
池淼淼:“……”
你TM跟我玩互相伤害是吧?
她清了清嗓子,眼里带着狡黠,“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感谢你,谢谢你昨晚,特地,给我的身体,洗澡。”
纪念一听脸更黑了,他昨晚是被冻醒的,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赤着身躺在地上,澡还没洗。
所以要说占便宜,好像……还是他占得更多一些。